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建议别关注。

【伪行者空】露の世·いし

仍然是药马中心。

蛭子和药马的场合。



【伪行者空】露の世·いし


到达尾张之地的数日前。


从说着“可算找到您了”几乎要累晕过去的飞脚手中得到信的第二日早晨,药马整备好行装,准备踏上能径直返回京城的路。


已经下定决心的他背对着蛭子,不再言语,也不打算回头确认对方是否凭着强劲脚力先行一步——无论密探是另行赶赴紧急任务,还是准备暗中紧盯直到自己抵达下一处落脚点、彻底远离尾张之地,于药马而言都不会有更多影响。


然而,药马确实没料到后背遭受的冲击——他以为昨日同对方争论时挨的那几下揍就是全部。不想身体此刻遭受这一踹,立刻失去平衡,止不住地往前、几乎是脸着地扑倒了。


尽管在长期的相处后,多少能经由空气的振动意识到蛭子的出脚,但实力的差距决定了自己根本来不及回避。


“好痛、做什么啊!”


以为这是出气的一个收尾环节,药马口中习惯性地抱怨,但既然接下来就要分别,心里便没把对方一如既往的粗暴行为当一回事。想要像以往一样站起身拍去沾上的尘土和草屑,却在试图以手撑地的瞬间就被踩着后背按回了地上。


“什……唔!”


对于蛭子这种层次的强者而言,不用到动真格的程度,只确实用上几分狠劲,就足够让被他盯上的对象不好受了。他冷漠地践踏着青年医者,切实地施予痛苦,就好像相识已有数年的医者与他平日受命追捕的罪犯并无区别。


没有给予任何松懈时机的压迫之下,药马虽然及时将大多气力用于调整呼吸,气息仍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紊乱,胸口同后背一并感受到了抽搐和针扎感交替发生的疼痛。


“听好了,如果你敢擅自行动,我就把你废掉。”


蛭子冰冷的威胁不掺杂任何情绪,让药马事后仅仅是回想都是一阵毛骨悚然。


要是没有按蛭子的命令去做,自己肯定会被毫不留情地攻击至重伤的程度,药马确信这一点。即使这几年来因为药马身份的改变和蛭子所受任务的关系,他们相处的时机不少、时间零零散散加和后算不上短暂、甚至好几次一同踏上旅途,二人之间也从未培育出让蛭子不惜违背任务和使命来支持药马所做决定的情谊。


同时,并不认为蛭子应该为自己放弃他准则,早已接受密探是为了所谓的秩序而行动,从各方面来看都无法在短时间内达成共识,所以药马才会首先让步——这也正是他们昨日争执的结果。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理会那封信,这下就直接回去京城。”


胸口贴着地面,勉力抬头重复自己的承诺,在这种形势下语气自然算不上好,药马克制着不做出更多挣扎,忍耐直到密探冷哼着移开了脚。


身上压力骤减。在药马起身、身上的疼痛完全消失之前,密探就如同一阵擦肩而过的烈风一般,离开到医者的感知之外。


心情虽然没有因此轻松多少,但至少可以自由行动了。昨日自查看信的内容起,密探就没有放松过监视,如果不是接到了从重要性和紧急性来看都胜过监督自己回到京城的任务,自己肯定没有任何机会。


当然,不去理会那封来自尾张的信——准确地说,是不理会通过那封信请求帮助的病重患者,是不可能的。


凭蛭子对自己的了解,大概也对先前的承诺充满怀疑,只是目前还没有限制自己的理由和手段。以防万一,药马心想,先按着回去京城的路抵达下一个原定落脚的村落吧,尽管就方向来看距离尾张愈加遥远,但有必要置办些物品,还需要发出几封联络信。


身为医者、去往病患身边是无可动摇的选择,这不意味着药马完全丧失了警惕心、或是没设想过这封来自陌生人的信是一种陷阱的可能,该做的准备他会做好,有信心无论何种意外都不能阻止他帮助那些希望得到帮助的人。


呼、好,接下来这段时间,都要赶路了啊。

药马深深地呼吸,然后迈开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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