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建议别关注。

【DC】离地之巢

脑子晕晕的。

提姆中心。

时间是提姆上任罗宾前的训练期。

主要是提姆·德雷克&珍妮特·德雷克,和一点提姆·德雷克&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海量私设,关于珍妮特的一切都是这裡编造的。

以及罗宾刊第100期有提到提姆小时候就会爬树了。说过了,都是这裡编的。

意义不明。文笔稀烂。

请勿模仿文中徒手爬树、上树掏鸟窝的行为。

想不出标题了先随便取个,有合适的再改吧。


离地之巢


病重住院?

从未。


骨折过?

从未。


受过刀伤?

从未。


我猜也不曾中弹。

是的。


那么,孩子,你打过架吗?

上一次、和双面人。


没有和其他人,比如学校的同学之类?恕我冒昧,年轻的男孩群里总有不少喜欢挥舞拳头的小讨厌鬼。

嗯……跆拳道的组合练习算吗?



提姆并未因自己的一次次否定而犹疑或者退缩,他相信健康的身躯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是参与这份工作的基本条件。尽管如此,他也不能完全肯定韦恩先生和他的管家没有额外的考量。他盯着阿尔弗雷德做记录,很遗憾不能从老管家不动声色的面上解读出任何他对自己的看法。


登记结束,阿尔弗雷德让男孩上仪器测量数据。往好的方面说,提姆心想,至少“我们可以试试”这一承诺不是一种形式,不属于直达拒绝的流程。


训练不是玩乐,但也没有那么无趣。经过最初的适应阶段,提姆主动向阿尔弗雷德请求更多的练习时间——他羡慕迪克的柔韧性和力量,管家告诉他它们需要正确的方式和足够的时间来培育。


当然,管家总是十分忙碌,但他愿意为了提姆分出精力,并尽其所能地满足男孩的期望。


复合训练中的项目随着提姆身体素质的提高进行变动和微调,强化敏捷和反应时间的练习自然也不会被忽视。此外,阿尔弗雷德偶尔会为他加上些出乎意料的安排,好比说提姆从没想过自己的训练内容会包括爬树——哥谭城区就算把罗宾逊公园算在内又能有多少树?


倒不是说提姆讨厌爬树,他只是感到陌生,毕竟在此之前他几乎没有真正爬上一棵树过,印象里这更近似一种情操教育,提姆不认为它对夜间活动是必要的。阿尔弗雷德强调这不会比在摇摇欲坠的木制地板和松动的生锈铁梯上走动更加困难,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


好吧,年长者有他的经验和考虑。


他们来到韦恩庄园的庭院,这里有一棵比老管家更为年长的橡树。按照自己学习过的、观察过的,提姆贴着树干上跳,抓住能承受他重量的树枝中所在最低的那根。这是开始。他意识到自己应该保持专注,但他不由自主又极其罕见地想起了妈妈。


肯定是因为他在爬树。


珍妮特不会让提姆在她眼前做那些她认为危险的事。爬树当然属于“危险的事”。提姆记得,那时自己四岁半时,在德雷克家的院子里试图攀爬一棵树。“试图”,意思是他还没有真正爬上它。当他抱着树干凭借本能摸索着合适的位置,把自己上拽了不过双脚离地四英寸左右的高度时,他听见一声惊呼。他转动眼睛,看见了妈妈,她吓得脸色惨白。


杰克在哪儿?麦克太太人呢?珍妮特冲过去强硬地抱下提姆,仿佛差点失去他一般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好一会儿才放开。你不能爬树、你怎么能这样做、你会摔下来的!她开始同提姆说话,奇妙地将歇斯底里和坚冰般的冷静融合在一起。


她说话像在尖叫:你为什么要爬树?


(“你为什么要爬树?”)


提姆利用锻炼过的肌肉力量,直接将整个上半身拉上树枝。


如今,珍妮特常常数个月不着家,除了见面时目光的体贴打量和对儿子的温柔碰触以外,少有询问提姆的身体健康情况,这与她曾经表现出的恐惧似乎是矛盾的,但也不难解释:一旦她在看,她就不得不关注一切会给她儿子带来伤害的可能;只有当她移开视线,她才能够自由地呼吸。她和杰克都上过寄宿学校,明白让儿子就读于一所枪击案发生率相对低下的学校不是个坏主意。事实上,德雷克夫妇从未在旅行途中收到过儿子生病、打架受伤、或是绑架失踪的急报,提姆的成绩更没有糟糕到学校会因此通知家长的地步。


(“你为什么要爬树?”)


橡木的气味、树皮的触感、枝干弯曲的弧度、埋没自身的斑驳的光影和树叶颤动发出的窸窣声,都让提姆感到陌生。然而,诚如阿尔弗雷德所言,攀爬树木并不困难——无论树还是提姆都足够壮实,而且树木比哥谭的建筑更加温和:你看着它、理解它,它就不会伤害你。提姆上爬的速度比预期的更快。


占用思绪的一隅,回忆仍在继续。四岁半的提姆是个与同龄的吵闹小鬼相比极度话少的孩子,少得令珍妮特忧虑。更早的时候她就抱他去找过医生。一系列检查下来,医生说这男孩没有生病:他能够理解他人的话语,甚至是“大人”的话语,并且能够面对那些抛给他的问题,做出回应。(“他只是没有一直在说话,夫人,你的儿子比他看起来的更具好奇心,他在观察世界。”)杰克信任医生,而且他一开始就不认为提姆身上出了什么问题。(“亲爱的,我们的儿子不缺朋友,他只是比起别的孩子更加成熟,懂得不是所有话语都值得说出口,这没什么好担心的。”)是啊,问题在于我,我到底在害怕什么?不祥预感压迫胸口、忧心忡忡的只有珍妮特。


他现在所处的高度,树干直径大约在四英寸,他不应该再往上了。下方始终将注意力集中在提姆身上的年长者,此刻也向他比出“下来”的手势。


好了,提姆,还没到放松的时候,保持谨慎。


(“你为什么要爬树?”)


四岁半的男孩,听见妈妈的质问,抬头看着树梢一言不发。顺着孩子的视线方向,珍妮特看见了一个鸟巢。


一个鸟巢。她的心瞬间柔软,她的眉眼重新变得温和。她亲亲孩子的脸,松开手让他乖乖等在原地。紧接着,她穿着刚打完网球回来还没换下的运动服和运动鞋,转身就爬上了树。回忆中她的动作敏捷得有些吓人,不过,那棵树想必是自然而然长成了易于攀爬的形状。她很快够到了鸟巢,从没有成鸟看守的巢中取走一颗鸟蛋,不介意外壳上的秽物,她将它含在嘴里,以确保它不意外磕裂,并腾出双手。下了树,双脚站到地上时,她吐出蛋,又朝着一旁的草地吐出一口肮脏的口水,再用袖口擦了擦蛋壳,才将它递给幼子。


不是的,我并没有想要它。


男孩终于说道。


妈妈的举动太过突然,当她紧贴着树身,孩子害怕自己的动静会害她分心、让她踏空或是没抓稳,几乎屏住了呼吸,没敢发出半点声音。


哦。珍妮特的神情显露出几分茫然。沉默的数秒时间里,她的目光朝向提姆,却没有聚焦在他身上。她似乎发了一会愣。大概过了半分钟,她才像是找回了灵魂,在提姆面前蹲下,说,我很抱歉,孩子。


牵着提姆回到房子里,珍妮特指责杰克和麦克太太的语气冷酷得让人害怕,那一天剩下的时间里她不再对他们露出哪怕一次的微笑。但杰克尝试照顾她带给提姆的那颗蛋时,尽管面上怒气冲冲,她仍然默许了他的参与和努力。杰克帮提姆查了书,他们用棉花和木屑给蛋保暖,希望能够孵化它。


最终,他们失败了。雏鸟没能破壳,蛋被埋在那棵树下。


(“你为什么要爬树?”)


离地还有十英尺时,提姆判断落脚点,调整好姿势,直接跳了下去。阿尔弗雷德询问稳稳踏上地面的男孩,第一次爬树感觉如何,提姆笑着回答“我好像离柯希莫更近了一些”。


徒手攀爬树木,对于训练有一段时间的男孩没有特别困难,但也称不上多有趣。身体离开树干的时候,提姆对父母的回忆也结束了,于是他察觉到阿尔弗雷德情绪的起伏。管家松了口气。如果换成刚刚来到韦恩庄园的自己,肯定会错过这克制后仅剩的微小涟漪。但是现在提姆知道阿尔弗雷德在担心自己——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也害怕有任何意外导致第一次上树的自己坠落,他却只能在下方无能为力地注视这一出惨剧。


想到布鲁斯、迪克——想到杰森,提姆怀疑像这样看着自己爬树也是管家在训练自身。他希望这一次的训练结果能带给对方一丝安慰。向自己发誓,他还会做得更好。他不是为了刺激、受苦或是死亡而来,他是为了帮助布鲁斯、帮助哥谭的暗夜骑士。


我需要更多的训练、更丰富的知识和更强健的体魄,直到我配得上那个位置。提姆心想,蝙蝠侠需要罗宾。


年长的守护者和尚未成为雏鸟的男孩,远离古老的橡树,回到蝙蝠飞舞的洞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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