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建议别关注。

【游戏王5D's】the Sharp Knife of a Short Life

预警

疯了般的ooc!!!

主要出场只有幼蟹和幼克罗,崩得连玛莎都认不出(?)

大量私设,包括玛莎告知游星他的身世的时间,和克罗来到玛莎小屋的整个过程。

可能不是个很愉快的故事。

一如既往包括意义不明的成分。

多半有各种意义上的bug

垃圾文笔垃圾文笔垃圾文笔垃圾脑子垃圾垃圾垃圾。



the Sharp Knife of a Short Life



玛莎悲伤的声音温柔地回荡在耳畔。

“我想过,是不是该现在就告诉你,是不是得等你再长大一点,是不是有更合适的机会——我想了很久很久。” 年长的妇人轻轻叹息,“我希望你可以尽量轻松地获得幸福。” 

“但是这对你来说一定很困难,游星,这太困难了。”

 

游星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冬日的早晨,屋里生着温暖的炭火,玛莎将餐室当作课室,向孩子们解释梦想一词的含义。

接着她询问孩子们的梦想。

面对在玛莎的描述中显得十分美好的话题,太过年幼的孩子们绞尽脑汁搜刮着并不丰富的词汇,试图选择一些茁壮又美丽的事物作为回答,说着想要成为了不起的猎人,想要成为技术高超的画家,想要成为厉害的神仙教母,诸如此类,尽是没有土壤的天真想象。

梦想对于孩子们而言就是美梦,是虚幻的,他们并不在乎能不能实现,相比之下玛莎的微笑更加真实,令孩子们感到愉快。

游星已经不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的回答了。他记得杰克说想要成为强大的人,尽管杰克自己也说不清什么才是强大的人;他不记得自己的回答,不过,玛莎一定还是为此露出了笑容——然而即使到了现在,自己依然无法分辨玛莎的笑容里都包含了怎样的感情。

  

一滴水珠打在眼皮上,不知觉间布满层层乌云的天空开始降下雨水。

下雨了,不能留在外面。

要回去,不然玛莎会担心。

相比雨水的凉意,一直以来与家人的承诺几乎根植于本能、令浑浑噩噩的脑子变得清醒起来。游星意识到自己之前穿过捷道,此刻正站在宝物库——不可燃垃圾的弃置场、小山般的垃圾堆包围中,离玛莎的小屋不算远。可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小屋出来、怎么走到这里的,没有拧开门把手的记忆,或许是忘记了,也可能他是翻窗出去的。

为什么要翻窗?

因为从大门走的话会遇上玛莎,他不想面对玛莎。

为什么不想面对玛莎?

因为玛莎告诉了自己一些事,一些自己曾经很想了解,现在却后悔知道了的事。

为什么会后悔?

因为……很可怕啊。可怕到他想要逃走的地步。

但他不该逃走的。

一旦放任思绪,脑中便充斥着和家人以及同伴共度的快乐时光,刚刚知晓的真相让这些美好蒙上灰败的色彩,既而成为无时不挤压胸口的沉重负担。所以游星不想思考,停止思考可以减轻这份压力带来的痛苦,不会痛苦就可以让逃走这一愿望变得淡薄,只要保持这种状态,他应该能够凭自己的双脚回到森林边上的小屋里、回到玛莎和伙伴们的包围中,一切将一如既往。

但这一定也是一种逃避吧。

连续落下的豆大雨珠已形成倾盆大雨。

突然,不同于雨水击打废品的嘈杂声响起,其中还透着几分青涩的人声和断断续续的抽噎,令游星下意识往声音的方向望去。

雨幕下的弃置场内出现了游星以外的孩子,不止一个,但人数也不算多,一眼望去多是男孩,好几人的身高比游星高,看起来比游星年长,另外也有个矮小的身影。顾不上被雨水浇得全身湿透,在一时找不到避雨处的垃圾山间,他们以保护般的姿态包围着什么东西站立。游星从人墙的间隙中窥见推车的把手——他们在运送什么东西,突如其来的暴雨似乎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游星木然地看着他们,对这几张脸稍有印象,恍惚地想这应该都是街道上的孩子。 

那几个孩子也注意到了这名不属于街道的黑发男孩。视线对上后,年长的男孩们仍在警惕而犹疑地面面相觑,无法确定要不要开口,那个小小的身影却不顾同伴的阻拦,跨过或踩过堆积在地面的垃圾,跌跌撞撞地向游星跑来,在游星还没理解状况时就已冲到他身前。

这是一个年幼的女孩,皮筋绑着的羊角辫散了一半,被雨打湿的头发软趴趴地耷拉成难看的形状。只是包括她自己在内,现在谁都无暇顾及于此。

她又瘦又小,手臂细得像火柴棍,换牙期的嘴里两颗不是很干净的门牙尤其显眼,让人联想到建筑缝隙里那些肮脏的啮齿类动物——她平日一定也习惯像野鼠一样艰难地躲藏,怯弱地生存,只会在惊吓中逃跑或是蜷缩起身子。但此刻,她如同抓住唯一的稻草般紧紧抓住的游星的衣角,在纷乱的雨声里用能聚积起的最大音量,哭诉着请求。 

“拜、托、拜托......帮忙......森林边......大哥哥......那里......孩子......” 

最初只能感知到野兽的嚎叫,时而低沉时而尖锐,被不知是哭泣还是雨落的杂音冲刷得七零八落,模糊且遥远,无法理解。

她在做什么?她在说什么? 

没有神彩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女孩,游星艰难地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努力倾听她的呼喊,不得不挖出刚刚埋下的东西来填补一片空白的大脑。

“有人生病了......病得很重,求求你、帮我们带路......”

随着他渐渐地、渐渐地再度将自己填上,很快,那叫喊声不断靠近,越来越巨大,越来越完整,越来越清晰。

“求求你救救他们!求求你!”

救救他们。 

他终于还是清楚地听见了这声哭号。

瞬间,仿佛从梦中惊醒,游星突然发现自己是存在在现实之中、自己是可以呼吸的,他差点在雨水中呛咳出声。

咽下咳嗽,喉咙深处一阵酸痛,游星感受着这份不适也忍耐着这份不适,在不相识的男孩们惊异的注视中一把抱起女孩,惯于在弃置场穿梭的双腿爆发的速度没受到天气影响,他敏捷地绕过几处废品堆来到了男孩们跟前,把还在抽噎的女孩放下后,朝包围圈内走去。

原本好像在发呆的他陡然利落的动作叫这些男孩们没来得及反应,等他靠近才条件反射似的要抬手阻拦,又在一句“有病人吗”的提醒般的询问下让开了道。 

游星看见他们包围守护的事物全貌。推车车体本身仅是一块劣质的木板,虽然被好好加固过,不至于在半途崩解,可底下严重磨损的轮子无疑加大了行进的难度。此外,如此简陋的推车自然没有挡篷之类的配件,站在推车两侧的男孩们撑起外套勉强阻挡雨水,尽可能不让雨水落在车板上的二人身上,但单薄的衣物很快在这样的大雨中失去作用。

躺在车板上的有两人,一个是和游星年龄差不多的橙色头发的男孩,另一个是比刚刚拉住游星的更加年幼的女孩。他们紧闭双眼,微弱地呼吸,眉头紧锁,泛着不正常红色的脸颊上沾满雨水。 

“什么症状?”游星蹲下身观察病人们的同时提高音量问道。

没人提前做好回答问题的准备。隔了一秒空白,反应过来的人出声接道:“他们昨天有点发热,今天突然高烧倒下!”

探手按在二人的额头上,掌心宛如碰触火焰,近乎灼伤人的温度甚至使雨水也在发烫。 

“拜托你带我们去森林小屋。”站在游星身旁,回答了问题的、个头最高的男孩明白接受这请求这并不容易,他一直在观察游星的脸色,生怕看见意味着拒绝的表情。他的声音嘶哑,浸湿的头发近似泛红的粽色,发梢淌下的水连成一条线,“他们是重要的同伴,我不想他们死。”

游星微微转头,目光扫过高个男孩,又移开,回到高热中露出痛苦神情的二人脸上。

有那么一会儿,游星想替二人擦去面颊的雨水,但没有用,无休止的雨水不断落于病人们的皮肤,拿来遮盖的衣服已彻底失去用处。

他收回手。

“走捷径。”立刻决定,游星率先脱下外套,用内侧未完全湿透的那面罩住昏迷的小女孩,抱着她站起身,接着目光又移到橙发的男孩身上,示意其他人也行动起来,“推车太慢,背上他跟我来。” 

回去的路上,游星小心地保护着怀中的小孩,短暂地忘记了自己的恐惧。 

 


有的孩子害怕外貌狰狞的蜈蚣,有的孩子害怕趁睡觉来啃咬耳朵和脚趾的老鼠,有的孩子害怕图册上印着的目光凶狠的豺狼,孩子们害怕的东西各种各样,不尽相同。

单纯地,游星不怕这类东西,无论是虫子啮齿动物还是野兽,他都不觉得讨厌。

人们做梦梦到了害怕或是讨厌的东西时,会将这样的梦归为噩梦。

一片闷热的黑暗中,紫色的炎火凭空燃起,绚烂地勾画出猿猴、蜥蜴、蜂鸟、巨人、虎鲸、蜘蛛和秃鹫的图案。碎片式的梦境里,游星有时身处火焰之中,有时俯视勾勒成的巨画,一次又一次,碰触着、望着没有温度的紫色光芒,他心想这应该不是噩梦。

 

淋了雨的身体发起高烧,久久未退,游星时睡时醒。

稍微清醒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玛莎和医生的对话,游星不知道他们是否在谈论自己又或是其他人的病情。他曾在勉强睁开眼睛时看见帘子上印出隔壁病床的影子,能看到被子鼓起,更多的就看不清了。

等到他的病情终于好转,醒来发现帘子不知何时已被撤去。

自己所在的不是原本的卧室,而是为病人独立设置的房间。玛莎和医生现在都不在。躺在与卧室带花纹的寝具不同的洁白床单上,没有帘子遮挡,隔壁空无一人的床铺和床头的白花进入游星的视线。

游星知道放在床头的白花意味着什么。

自己最终还是没能帮上他们。

那些孩子没能得救。

或许是还带着晕眩感的脑袋令感官迟钝,游星没察觉靠近房门的脚步声。直到门突然被打开,那个来自街上的橙色头发的男孩站在门口。 

初次在清醒状态下望见彼此,游星和男孩皆是微微发愣。

接着游星注意到男孩拿在手上的白花,小小一把,新鲜的花朵还未察觉自己被摘下,依旧舒展娇嫩的花瓣,纯白无瑕。 

游星明白了,自己带着病人们回到小屋后也病倒了,病人之中的那个男孩比自己更早康复,那个女孩不在了,自己则还活着。

在游星的注视下,橙色头发的男孩没有立刻进门。握着白花的他的神态非常拘谨,可能有点被侧身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游星吓到,说话也小心翼翼的。 

“那个......你记得我吗?我叫克罗,之前生病被你送过来的......”

条件反射地想要纠正对方,“是你的同伴送你来的”却没能顺利说出口,口腔里黏膜给覆了层胶水似的难以张开,试图发声,方才还没什么感觉的喉咙像是被撕扯了,随即浮起密密的细针针扎般的疼痛,只吐出又黏糊又沙哑的非常难听的音节,连游星自己都不明白在说什么。

“啊,水!”马上明白了游星需要什么,名为克罗的男孩不再怯生生地靠着门,他赶紧进入房间。床头的小柜上有水壶和水杯,包括吸管也都准备好了。暂且将白花放下,克罗替游星倒起水来。

游星撑住身体慢慢坐起来,头部的眩晕感比躺下时更为强烈,所见的白花的轮廓变得模糊,淡淡的虚影使花儿们仿佛要消失在空气中。

他朝另一侧隔壁床床头看去,那里的白花已经开始萎谢,失去了洁净的色彩,逐渐干皱发黄。 

他又看向自己床头新摘下的白花,这些来自森林的野花花瓣是雪白的,落在白色的被单上就如同雪花落在雪原上,找不到任何踪迹。游星身体朝侧边前倾,指尖轻轻抚摸白花的花瓣和茎身,确认了它们都是真实的,便要收回手。

意外地,游星刚要收回的手和克罗递来水的手相撞。

反向的力度使得水杯脱手掉在地上,磕破了边缘;也使得手掌再度蹭过柜面,几朵白花瞬间揉皱于指缝,又随着手掌移开给带到地上,落在裂口的杯子和玻璃的碎片附近。

克罗不由得小声惊呼:“对不起!”

心里满是愧疚与不安,站着的男孩脸色发白,慌慌张张地要蹲下去捡杯子,手腕却被以不大的力道拉住,惊讶中他停下了动作,顺着对方手臂的方向抬头看去。

病痛未愈,原本还算稚嫩清秀的脸的脸上泛着灰败的色泽,探身伸出手的黑发男孩的目光朝向克罗,却并未聚焦在克罗身上。

落下的、将会腐败而去的花静静躺在地面。

——那个孩子没能得救。

——那个孩子、还有其他更多、更多,没能活下来的人、和痛苦地活下来的人。

睁大的眼睛里,虹膜暗沉的紫色是墙壁或坏掉的食物上霉菌的颜色,让克罗觉得有些可怕,不过,可能是因为对方不再面无表情,反而看起来比他更加害怕也更加难过,他并没有挣脱开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掌心轻轻地贴住对方的手背。

未被滋润的喉咙艰难地挤出声音。最初克罗没能理解断断续续、忽大忽小的音节,但对方说了一遍又一遍,开合的嘴唇和握住自己的手都在颤抖着,越说越清晰。

“对不起......对不起......”

终于,克罗听懂了,他是在道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道歉。

听懂了,但是克罗不明白。

“不是的......”

为什么你要道歉?你不需要道歉的。 

克罗慢慢站起来,避过落在地上的花儿,他靠向男孩,刚刚搭住对方的手向前伸去,缓缓地圈住对方的肩膀——他们送走那孩子的时候,面色慈祥的妇人、这里的屋主玛莎便是如此安慰止不住哭泣的他。白色的花落下,虽然悲伤仍然存在,但他确实感到了温暖,心灵从中获得小小的安详。所以现在他做了一样的事,希望尽其所能给面前的男孩带来安慰,希望男孩能够不再露出如此令人绝望的难过神色。

病床上的男孩没有拒绝。

克罗深吸了口气,确定能发出清晰又坚定的声音,他开口。

“谢谢你!” 

克罗小心地拥抱着对方,忍耐着与对方一同哭泣的冲动,用毫无犹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道谢,倾述着自己的真心。

“谢谢。谢谢。谢谢。”

他有很多事都不明白,现在的他并不了解面前男孩的任何事,他不知道男孩经历了什么、在害怕什么,他们甚至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相识,他们之间还未以名字互相称呼。

但是。

真的。

谢谢你。谢谢你所做的一切。

克罗希望这份感受能切实传达。 

end.


tv52集里,克罗提到自己“总是毫无计划地去找食物和被窝”,还有认字之类“全是从决斗怪兽中学来的”等等,个人推测克罗跟一开始就被玛莎收养的游星不一样,是之后才被玛莎接去的。


(题外话)

好希望能够清楚地表述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无论以语言的形式还是文字的形式。

(打了一堆丧里丧气的话,想想还是算了。

评论
热度(9)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未种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