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建议别关注。

【布鲁游】不是在说如何结束(安提诺米x少年游星)

预警

ooc,ooc,ooc!疯狂的ooc!惨绝人寰的ooc!

没有前情提要也没下集预告,也不是总集篇!一定会觉得少看了那么五六七八年的集数!

虽然是布鲁游但基本是域(zone, 换输入法太麻烦)和少年蟹的场合。

文中所有人的记忆都有问题!

设定不清!

……

私设:

游星为了拯救城市,牺牲在弧线摇篮

安提诺米捡到了失忆的游星(六七岁吧),未来四人组一起把游星养大(文中十四五岁吧)

监护人是域

域是人类,外貌是原本的样子。安提、帕拉、阿波都不是人= =

其实这里只是想写美味的“犯了错被安提诺米罚禁足后很沮丧的少年游星”和淤青什么的(?),勉强可以算之前幼蟹段子的衍生......

结果一点也不美味

意义不明



不是在说如何结束


-

他能听见崩坏的声音在他的体内回响,那声音既巨大又可怕,甚至比正在分崩离析的世界还要喧哗。

(“别再说话了!”)

那是远比他坚强,远比他温柔的声音。

原来自己有在说话吗?在说什么呢?自己应该没有任何要留给那个人的话语了,所以,如果能说出来,那一定只有关于他自己的事,他的痛苦、孤独、不安、与恐惧,怀着充满遗憾的心、他将它们一股脑地塞给那个人。

那个人又说了些什么。

他可以感受到意识在渐渐脱离躯壳,经过漫长而曲折的道路,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这不过是无数次设想过的无数个结果之一,也许还是最好的那一个,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只是所有的保证和承诺都不会属于已死之人,他因此感到安心。

(“但我还留有要做的事。”)

然后,那个清朗的、平静的、寂寞的声音,划开所有嘈杂,清晰地将那份意志传达给了他。

(“这就是我最后的使命。”)

话语撞击出回音,他腐朽的身躯在震荡之中化为齑粉。

-

“域!域!”

肩膀被以不轻的力道摇晃,未经变声的少年音色非常清脆,但由于是慌乱的叫喊,略显刺耳,足够吵起本在睡梦中的域。

在睁眼之前先坐了起来,喊着自己名字的声音立刻停下。

揉着眉心,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抱歉,我擅自进来。”黑发的少年微微有点不自在地站在床边,很是担心地看着域,“我在外面听见很大的声音。你做噩梦了?”

自己说了什么,竟然连室外都听得见?“没关系,你想进就进,看着点别让他们几个进来捣乱就行。”避开对方的问题,翻身下床,“几点了?”

没有追问。“九点十五。”比域矮上一个头多的少年回答。“要早餐吗?”

“要。”就熬夜到凌晨四点多的人来说,补觉的时间还不是很够。但刚刚的梦让域心烦意乱,他不打算继续睡下去了。

见域要起来,少年向门口走去,打算退出房间给他打理的空间。域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叫住他,问道:“游星你今天不用去学校?”

被称呼为游星的少年露出带着几分无奈的表情。“域,已经到周末了。”他脸上又透出几分担忧的神色来,“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只是有点睡糊涂。”噩梦的痕迹渐渐淡去,他依稀记得梦里的某个人和游星一样,有着夹带金色的黑发和龙胆色的虹膜,但是要更年长一点、更衰老一点……不、好像不太对。

脑袋昏昏沉沉。记不起来了。

等域换好衣服,洗完脸刷完牙来到厨房时,他的梦,连同其中让他感到违和的那部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厨房里游星正在翻冰箱。

“域,面包片可以吗?”

“可以。”

游星从冰箱里拿出黄油,再从食品柜里拿出整袋装的切片面包和果酱。从杯架上挑出两个杯子,放到餐桌上。餐桌收纳层里有盒红茶。

水烧开了,沸腾出咕嘟声。

“我的咖啡和咖啡机呢?”域靠着厨房门,环顾一圈,没找到自己赖以为生的咖啡因相关产品。

纸盒里剩下的牛奶只够半杯。“帕拉说他们研究所的咖啡机被助理不小心砸了。为了避免熬昏头的小组成员们吸干可怜又活该的助理的鲜血——这是帕拉原话——他三十分钟前拎着咖啡机走了。”多半是觉得域不会那么快醒来吧。

域轻轻啧了一声。

把空了的纸盒扔进垃圾桶。“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游星劝他。

“没咖啡对心情不好。”

游星耸耸肩。“水还是红茶?”

“牛奶。”

面对对方找茬般的行为,游星习以为常地叹了口气,回房间掏了包私藏的速溶递给域,换回自己的半杯牛奶。

画着圈往杯子里倒热水,黑褐色的粉末沾水黏成小块,被烫得翻滚几下,立刻又融化开,廉价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

“安提诺米和阿波利亚呢?”

“市民登记系统好像出了些状况,阿波去市民中心了。安提……去队里进行指导教学。”说着话,刚刚还挺精神的少年肩膀耷拉下来,显出几分沮丧。

域喝了口咖啡,递了片面包给游星。“还在禁足?”

“是……”

推掉社团活动,校外体术训练停止,放学后立刻回家。编程教学和机械制作全部禁止,不允许外出,不能决斗,不能上网,吃过饭洗过澡就立刻上床休息。

“第几天了?”域用餐刀抹上黄油,心想都没人外出采购,难怪家里牛奶不够。

“第六天。”

域看着颓丧地坐在面前啃面包的少年。游星脸上的淤青已经淡化,伤口在结痂后也有一定程度的收缩,脖子上因为敷药的关系还缠着绷带,在衣服下,击打和碰撞造成的损伤应该好了一半以上。“安提诺米有说禁足到什么时候吗?” 

“没有。”

安提诺米通常会在周末的常规训练带上游星,私底下让未成年的游星借用赛道练习驾驶。但今早安提诺米出门的时候,对战战兢兢在他身边打转的游星说,留在家里。游星于是明白,惩罚时间还没结束。

“那就等着。”域毫不同情地道。

“是……”

不论怎么说,对于自己犯下的错,游星还是有自觉的,为此受罚也是心甘情愿。他没劲地往嘴里塞面包,表情空白地嚼着,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

看来至少脸上的伤是不痛了,域心想。很快地吃完了一片面包,就着对面少年恹恹的样子,开始给第二块抹上果酱。

“你原本是打算用什么借口的?”

“诶?”

“脖子。”用刀柄比了比,“那么明显的痕迹,你原本是打算用什么借口来了事的?”

看了对方是不打算放过这话题了。游星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不……我还没考虑借口的事,安提就站在我面前了。”

晚归、打给安提又立刻切断的通讯、脸上的淤青,要给这些找理由并不困难——不需要说谎,只要说出一半的事实就能被放过。游星不是没有在外面打过架才回家,不论名义上的监护人域还是真正的教导者安提诺米都没有很大反应。

十多岁的男孩子总是很皮、爱挑事——虽然通常游星不属于这一类,但在他的小伙伴们被挑衅后,他总是会跟着去应战,确保自己人不被欺负。

小孩子间的吵吵闹闹,赢了就好,输了被说教一顿就好。

可是,六天前的晚上,游星拎着书包往家走,拐过弯,看见安提诺米时,也不知道是谁先惨白了脸色——不过,安提诺米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铁青,一直面色发白的应该只有游星。

相比起脸上的淤青,脖子上的掐痕更加明显,鲜红的指印在青白的路灯下甚至可以说是狰狞。只有皮下出血算是幸运的,游星想想也觉得后怕,更别提安提诺米看见时是什么心情。检查后进行冷敷时,安提诺米脸黑得能滴出墨。游星知道那怒火有一部分是冲着自己,他紧张得连呼吸都静悄悄的,把冰敷的冷意和碰触带来的疼痛都吞到喉咙里。

“我第一次看见安提那么生气……”还是生自己的气,这个事实让游星陷入恐慌。

域同意地点头,“我听阿波利亚说了,比赛结束时发现你有通讯,打回去又找不到人,又没回家。安提诺米查了监控后出去找你,把你接回来时他们都吓坏了。”

那天域正好在进行保密项目,通讯因审核而延迟,他接到通知时,游星已经跟着安提诺米回了家,阿波利亚也跟他说明了情况。

“对不起。”脑袋耷拉下去,道歉。

“你觉得对我们——对安提诺米来说,比赛会比你更重要吗?”域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

“不是的!我……对不起。”

“那你在担心什么?”将碟子放到洗碗机里,杯子放入水槽。

游星的头埋得更低了,整个人缩在椅子上,这动作颇为孩子气,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小很多。

这倒让域想起了游星刚来的时候——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小孩,怯生生跟在安提诺米身后,看过去很乖巧但总是处在不安之中,无论接近他或是叫他的名字,他都没法立刻反应,却在反应过来时局促不安,叫人不懂他是想靠近还是想逃跑。

那时的小孩被他们养成了少年,因为犯了错被禁足,现在正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试图解释什么。

“不是……不、可能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捧着剩下的一点牛奶,试图组织语言,“那时我有想联系安提的……但想到安提也有自己的事就突然觉得、要挂断比较好,不、也不能这么说,就是——不联系才是正常的,这样的感觉。”

域打开冰箱的动作顿了一下。“你感到不安,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我不懂,为什么?”他从冰箱里挑出一盒草莓。多半是帕拉买的。“你不是很喜欢安提诺米吗。”

“我喜欢安提,喜欢域,喜欢帕拉也喜欢阿波。但……”

洗干净草莓,放到餐桌上。“你也知道,安提诺米很重视你。”

“我知道。”伸手拿了颗,咬下去,微酸的甜味在嘴里扩散开。美味与心情竟然可以毫无瓜葛,令人惊讶。

域也伸出手拿草莓。他想起这孩子基本就是被喂熟的——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摊上几个基本只有煮泡面的水平的养育人,竟然能靠投喂来拉近关系,也不懂是在难为谁。

“他怕你突然消失。”

“诶?”因为听见了意料之外的话语,游星抬起头。

“因为你是突然出现的,安提诺米害怕有一天你会突然消失。他既希望你可以记起什么,又害怕你恢复记忆后不会留在这里。”安提诺米没有那么直白地告诉域,但域抱有同样的心情,所以很容易就可以猜到。

帕拉多克斯和阿波利亚多半也有类似的想法吧。

“我不会消失的……如果、域、你们同意的话,我想留在这里。”蓝紫色的星星一闪一闪,游星很认真地说。“我想一直留在这里。”

域突然轻笑出声。“那么喜欢我们?”

“喜欢。”

“但还是感到不安?”

“我不知道……”再次苦恼地皱起眉,又有低头的趋势。“最初,安提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既高兴又害怕,却也觉得无比安心。那种心情我现在还记得。”

睁开眼睛时,意识到自己坐在高处。仔细一看,是坐在公园攀爬架的顶端,下面有很多小孩子在嬉闹,他们的家长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露出微笑。

也有人对自己微笑,但自己不认得任何一张脸——不单单如此,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年龄、自己的家人、自己为什么会来公园、自己是怎么爬上攀爬架的,这些全部,不记得了,没有任何印象。

自己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

但周围的大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所以自己一定是一开始就在这了。这么猜测着,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向谁寻求帮助,手指却擅自紧紧地攥住攀爬架,不让他移动分毫。

不可以离开。好像有谁在对自己说。不可以离开。

很害怕,不知道是害怕多一点,还是迷茫多一点。很快就到了下午,很快就到了晚上,然后早晨会再度来临,接着是午后和夜晚,就这么循环下去,自己是不是会在某个时刻想起一切呢?是不是就可以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了? 

不是。好像有谁在对自己说。

渐渐地,没有人了。 

黑暗温柔地包裹起自己,自己在黑暗里呆呆地注视着遥远地方的灯光,恍惚间想着那说不定是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东西,因此恐惧得轻轻颤抖。 

那时,以为自己要永远地、一个人留在没有月亮的夜晚。

 

然后,安提诺米就出现了。


“对不起,明明在一起那么久了。我也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还要你们担心我,对不起。” 

少年不断道着歉,模样在域看来都有点可怜。

叹了口气,挑出最后一颗草莓吃掉。瞥了眼门口。

“如果这么不安的话,我们来约定吧。”

“约定?”游星没能立刻理解域想做什么。 

“约定。你说你想留在这里,我们也希望你留在这里。所以我们来约定吧。” 

游星仰起头,看着站起身的域。“说谎的人吞千针?” 

“不用。这只是约定。一旦约定了,如果是你、是我,就会想要尽全力实现它,这就够了。”语言是无形的,可以是羁绊也可以是枷锁,除此之外不需要奖赏也不需要惩罚。

走到水槽洗了洗手,域绕过餐桌,走到游星座位旁,半蹲下。 

这样他们的视线就几乎平齐了。

域朝游星伸出小指。

“那么,我跟域约定。”游星慢慢地、带着犹豫、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指,扣上域的手指。“我不会去其他地方,我会一直留在这里。”

“那么,我跟游星约定。”域的小指弯曲,扣了上去。“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但你一定要告诉我们,你去了哪里。” 

游星有点疑惑地问:“不是一样的约定也可以吗?”

域又用余光看了眼门口,接着,他松开手,游星也自觉地放松手指。

“这就是我想和你约定的事。没什么不可以的。”

域撑着膝盖站起身,启动洗碗机的开关。

游星跳下椅子,拿着杯子去了水槽。拧开水龙头,把自己和域用过的杯子都洗干净,摆回架子上。

暗暗地,在心里,放松一般,深深呼吸着。

那是空无一物的世界。

因为已经不再需要任何东西,所以不必存在任何东西。

迎接他的就是这样的世界。

但在这样的世界里,他依旧微笑着。

 

“他让我明白,即使失去了重要的人,活着的人还是可以活下去。”

 

即使很悲伤?

“但是可以活着。”

 

即使只是活着?

“活着,只要活下去,一直活下去,就算回忆里尽是不幸的事、能想起的都是痛苦的过往、未来又充满迷茫,但能活下去的话,希望就一定存在。终有一天,噩梦会结束,快乐的日子会来临。”

 

“活着就有希望。为了那份希望。”

无论如何,幸福只会给予生者。

 

他在微笑。

“可以的话,我真的、真的好想跟他们一起活下去。”

那笑容满是遗憾。

 

却毫无悔意。

-

“我回来了。”

“没有,今天的训练取消了。我去取了点东西。”

“游星。”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在生你的气,又生自己的气。”

“不要道歉啊。”

“拿去,新的手机。”

“还有,等下我帮你把房间的床换掉,原来的那张已经不够大了,我订了新的——突、突然!能被游星拥抱我超开心——不等等你先放开我的腰!伤!游星你身上的伤!”

end.


还是,简单说明一下吧,虽然是现编的OTZ

游星牺牲,未来组四人被投入“让他们可以好好生活下去”的次元。在这个过程中,四人的记忆都被取走一部分,但每个人被取走的部分不太一样,四个人都以为自己的记忆是完整的,认为其他三人的记忆有缺失(宛如全家得癌,互相隐瞒,都以为以后要独活了= =(并不知道会怎么用这个设定毕竟没打算码后续......

游星和四人组一起待到十九岁,在他曾经死去的那个时间,他离开了四人所在的次元,失去所有记忆,在杰克和乌鸦被留下的次元里再次睁开眼睛。

...

然后安提诺米想办法追过去了。


就是这样,很乱七八糟吧,这里也这么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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