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建议别关注。

【DA02】信纸飞机(辅岳贤?)

是前几天写的……前几天?(失忆)

WARNING

这实际上是分分的生贺,她点的词是“白学+DK+辅岳贤”且想看败犬贤……希望看到这的人,都能明白这裡特意把这点放在预警说是意味着什么

OOC!!!

(甚至觉得这里的岳屑度不够?)

迫害贤,这裡开脑洞的时候还觉得挺好笑

(这裡的屑度倒是够了)

通用私设:

高中贤岳(其实还有京)同所高偏差值高中

大辅就读于高等专修学校+店里做学徒

文笔垃圾



信纸飞机


临近暑假,即使是就读于这所偏差值高到可以凭此为招牌的学校的学生,在应付繁重学业的同时,心底也难免抱有对假期的畅想和期待。

 

“岳君,你那有威廉·戈尔丁的《蝇王》吗?”

 

大概是校外活动和平时交流习题带来的默契,正在对答案对到选择题第六题的岳停笔抬眼,直接回答了贤准备的第二个问题:“我明天带给你。”

 

“谢谢。”

 

贤在岳默不作声的探寻目光中道谢。他早在心里排演过,眼神、表情和肢体都自然得无可指摘。假使岳询问自己为什么不去图书馆借阅,贤同样做足了准备:馆内的书籍已被借走,不知何时归还。

 

不至于反问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去书店买一本。贤清楚岳会同意的,甚至不会在意自己为何要用到这本书。如贤所想,一切顺利,这便最佳方案——借一本书,有借有还,他得到一个机会。

 

“机会”比起“借口”要好听得多,不是吗?

 

 

立夏早已过去,周六傍晚的天携着蝉鸣而昏昏明亮,似乎在拖延明日的到来——这个周日,久违地没有补习要去,也没有数码兽相关事务要处理。

 

岳从鞋柜取出客用拖鞋。橘子色的数码兽这种时候大多会飞来打个招呼,但贤今天没有看见祂:“巴达兽在睡觉?”

 

“祂和我妈妈一起出门了。”岳轻轻笑出声,“祂不想听我们讨论习题。”视线落在贤背包里探出头的虫虫兽身上。

 

我想和小贤在一起。天蓝色眼睛的数码兽认真道。

 

嗯,我知道。灰蓝色眼睛的少年回答。

 

岳将贤和虫虫兽迎进屋,没有将他们带进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餐桌旁。这会儿的餐桌兼具了书桌的功能,其上算不得整齐但也不至于凌乱地摆放着笔、水杯、题册、草稿纸等等。

 

“矿泉水、麦茶、咖啡还是可乐?”

 

“麦茶。麻烦了。”

 

椅子的数量远多于人数。贤就最近的一把放下包,抱出蠕虫兽。紧接着,“岳君,书。谢谢。”

 

“好的。”岳伸出手接过,随手将那本书衣以外还多套了一层透明书套的《蝇王》放在桌上习题册旁,不会妨碍看题和写字的位置。

 

两杯饮料端到桌上后,他们坐下来,像不久前在教室里或丈前辈推荐的补习班上做的那样,开始讨论部分让人碰壁的题目。贤最初的走神因岳一句带了哂意的“贤君今天不太专心啊”而收敛,说着“可能是天气变热的缘故”喝下麦茶平复心情,他提醒自己神情该保持自然。

 

这不太容易做到。贤总是下意识瞄向与讨论内容无关却依然存在桌上的书本,又在反应过来时慌忙将注意力移开。相比岳能留意自己奇怪行为这件事能带来的欣喜,贤更多是抱着不要被发现的侥幸。

 

幸好,岳似乎专注于解决手头的问题。

 

然而这些难题没能困扰他多久。学习方面,他和贤所擅长方向的微小偏差正好让他们能够互相补足,合作一向促成双方满意的成果。尽管贤今天不在状态,但他的事前准备让一切如往常般顺利进行。

 

差不多合上习题册的时候,贤借用了高石家的厕所。等他回到餐桌旁,岳灰蓝色的眼睛望了过来:“贤君,不好意思,没法留你吃晚饭了。我妈妈让我过会儿出去,和她一起在外面吃。”岳的手上拿着手机,屏幕理所当然是朝着他自己。

 

他们本来就没有一起吃晚餐之类的约定,预料之中的遗憾也是无可奈何。

 

很快收拾好了东西,贤在“下周学校见”的相送声中同对方道别。从八楼乘电梯往下,到达第一层,电梯门一打开,贤面前出现的是就算不在一个学校、就算课业事务繁多仍始终保持联系的挚友。

 

他走出电梯。“大辅。”

 

“贤、虫虫兽?”

 

大辅肯定没想过会遇见自己。不过,在一瞬的愣神后,少年立刻露出一如既往率真的笑容:“你怎么在台场——哦哦、贤你是来和岳讨论作业的吧!”

 

陈述句的真相就算与表面事实相反,贤也不可能就此揭发。“对,我正打算回去。”他也笑着回答。他注意到豆丁兽没跟大辅在一起,大辅鼓鼓的背包的拉链完全合上。

 

“你来找岳君吗?”

 

“没错。”笑得愉快又坦然,“有段时间没见了——刚好我明天可以休息一天。”

 

贤发出“当学徒真辛苦啊”的感慨,等着大辅经过他身前,才收回为防止电梯跑掉而搭在门框上的手:“我一不小心待得太晚,先回去了。”

 

大辅声调活泼的“嗯,再见”赶在门未合拢完全前溜了出来。

 

 

出了公寓楼,没有离开多远,贤并非在理智的驱动下停下脚步。因为理性只会催促他放弃。他放任自己的身体由情绪摆弄,不仅停下,甚至回身抬头,朝方才拜访又离开的地方看去。

 

他看见了岳。

 

于是呼吸一滞。直到身后隐约传来虫虫兽困倦的唤声:“小贤,怎么了?”

 

没事。他尝试将这个回答说出口,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四目相对不是错觉。贤的视力很好,他知道岳的视力也同样,入夜的道路上有路灯的照明,不只是他能看见岳,此刻岳确实正从八楼的阳台低头往下望,望见了贤。

 

贤无法得知岳是什么时候在那的——他在确认自己的离开吗?

 

还是……在等自己回头?

 

赤金发色的少年不可能知道贤心里在隐瞒些什么、期冀些什么。冷静地俯视着熟悉的身影,他的手臂和手腕稍微用劲,将双指间纯白的物体送入空中。

 

是纸飞机。

 

用来折出它的是白色的信纸。那封信就只有薄薄一张,夹在书衣与书封之间,因为书套的保护而不会滑出。贤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知道岳一定会发现信的存在。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此时夜风不大,贤的目光追随纸飞机摇摇晃晃撞上不远处的梧桐树,没有被枝叶接住,就这么坠毁在地上。

 

再抬头的时候,熟悉的面庞已经消失了。从这个角度,只有金色的发顶隐约可见——随后深色的发顶也出现在了阳台上。

 

在他们靠近彼此或是彻底消失之前,贤移开了视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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