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建议别关注。

【DA02】残酷又可笑,魔女们的新枝(极黑的布伦希尔特paro)

WARNING

文段中出场角色:贤、大辅、岳

这三位是……你看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就是什么关系的关系(?)

极黑的布伦希尔特paro,大量私设

(没看过的可以想象成类似人造超能力者的设定,极黑漫画非常一般,个人不建议观看,但极黑某些设定挺符合这裡趣味的,所以搞了paro)

以及,文中有男性互称“姐妹”也是这裡的兴趣,起因看人跑同人团时,某个模组内人物设定上是女性而跑团角色都是男性,就出现男性称彼此为“姐妹”的演出,这裡觉得很有趣还可以顺便泥一下

文笔垃圾。没头没尾。

文后补充部分设定。


将废置的天文台当作秘密基地的大辅,某天竟在天文台遇到了失踪多年的儿时玩伴贤,但贤不知为何变得不认识自己。并且,贤正在逃亡的途中,与他一起的是名为岳的少年。

贤岳自称是【魔女】,拥有特别的能力。贤的能力是【读心】,岳是【超记忆】。在他们后颈处有着深入体内的奇怪装置【御魔具】,一旦被取出就会全身融化而死……



残酷又可笑,魔女们的新枝


夜色沉重。


司机投去疑惑的目光,出声提醒距离车门只有一步却迟迟没有动作的少年:不打算搭乘吗,这是最后一班车了。几秒显而易见的犹豫后,司机得到一个有些艰难的否定回答。莫名其妙。手握方向盘的大人却不想深究。不再等待,车门合闭,车子沿着环山公路离开。


注视末班车车后灯的白光很快融入夜色,大辅自认为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他的返回果不其然令贤露出讶异的表情。不过,当他开始强调自己就算回去也无法轻易入眠,并且坚定地表示明天一定会在意到无法专心上课甚至逃课过来的时候,贤眉头微皱,嘴角苦恼地上扬,又无法抑制怀拥的那一丝欣喜。


房间里只有贤一人。大辅询问岳去了哪里,贤一瞬间冒出找个借口来敷衍的念头,又立刻放弃。时隔多年相见的友人脸上笑容顷刻消失,大辅茫然着,以为自己问错了话,即使不知缘由——或许正因不知缘由,几分新芽似的悔意破土而出。


坐在表面被好好擦过的纸板上,贤回答:“岳君在上面。”


大辅微愣:“上面?”自从前辈手中接过钥匙,将这座几乎被学校弃置的天文台当作秘密基地已不仅一天两天,他远比不速之客们了解这里的布局,理所当然知道所谓的“上面”通往哪里。大辅看着贤轻点头,反而更加疑惑:“他不休息吗?”


大概睡不着吧。此刻关于那位不在场的魔女,贤一时难以判断透露多少是可被接受的:“发生了太多事,这种时候岳君的能力可能给他自己带来负面的影响。”


“贤也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被追问细节让贤暗自庆幸:“我还好......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能力,不特别去听别人的心声就没有关系。”这样啊。大辅嘀咕。贤说着不要紧的语气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冰冷到了异常,甚至在这种夏夜里让大辅的后背泛起一阵寒意。


儿时玩伴在失踪的这几年里究竟经历了什么?大辅有太多想问的事,然而友人回避话题的同时仿佛随时可能再度失去踪迹,让他在当下无法选择口头上穷追不舍。


此外,大辅不能不在意和友人一道突兀出现的那名少年。头发的赤金色和眼睛的灰蓝色据说是天生的,当大辅表示对方的日语非常流利时,自称为“岳”的混血少年应得淡淡,却和贤交换了一个眼神。岳否定了大辅所指的“同伴”这一说法,自称与贤是“同为B级魔女的姐妹”。贤没有否定后者。大辅完全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然而岳不再解释更多。


大辅暗想,他们的相处既不熟络也不亲近,不像是朋友更不像是家人。可或许因为拥有同一类身份,怀抱着相同的拒绝吐露给自己的秘密,贤应该是信任岳的。“我是不是也去跟岳说一声我在这儿比较好?”大辅征求贤的意见。


贤垂眼思考。半长不短的头发安静搭在肩上,将他清秀脸庞衬得近乎模糊了性别。曾几何时身处研究所内,做梦以外的时间,他根本不敢想象事情能够发展至此——相比那些死去的和依然被囚禁于所内的“姐妹”,此时此刻身处此地的自己实在幸运太多——这难道不够满足吗?但是,脊椎上永远不会被体温温暖的御魔具,正冰冷地提醒他:这可以成为开始,也能够就此结束。


大辅屏息尚未到达极限,贤起身给出回答:“我和你一起去。”


-


所谓“上面”,指的是观测厅。


这座天文台实在过于陈旧,设备缺乏维护,挨着大厅天花板边缘处的一排小灯有一盏没一盏地明灭,透过不易打扫而盖了厚厚灰尘的灯罩,亮着聊胜于无的光。


不知是相连的开关损坏了,还是圆顶哪处地方被卡住,刚刚岳左右试了试,始终没能成功旋开顶上的观测口。在今夜这多半是种幸运:即使看见的星空璀璨无比,除了强制性输入新的信息外没有任何用处,对于有太多情报需要整理的今日无疑还会增加负担。然而岳还是坐到了观测椅上。晃动的昏暗与微光中,大型牛顿反射式天文望远镜宛如真身难辨的巨兽,以独眼俯视踏入其领域的不速之客。


异色的魔女望进深渊般的眼瞳,其中一片漆黑,一无所有。同时与之大相径庭,记忆的画面在脑中并非浮现而是撞击袭来,瞬间充斥了他的整个世界。


研究所,运载车,火与爆炸,尸体,镇死剂,编号,贤,御魔具,白色面包车,公路限速,树林梧桐,野猫,天文台,本宫大辅......包含着大量无用的细节,数量庞大到可怖的信息呈现而出,并且不因本人的重视程度和意志而区分主次。岳不由得屏住呼吸。他应该知道的,只要动起回忆的念头就会如此,只要活着就会如此,他应该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但这样就可以确定了。后颈与心脏处传来疼痛,岳张开手,静静看着掌心中外表和普通药物胶囊相差无几的镇死剂。在痛楚变得剧烈到无法忍耐以前,岳将它咽了下去。


体内叫嚣的异常很快平息。


果然。岳放松手臂,任它随意下垂。他心想,自己的记忆果然出现了问题。自己的过去存在太多空白和矛盾,根本无法解释。


能力不具攻击性的B级魔女,对于研究所而言是最廉价的道具,是随时会被投入具有攻击能力“姐妹”的实验的用物,甚至是为研究人员的淫乐行为准备的玩具。


(但我能够平安活到这个年龄,记忆里还包含了以我的权限不可能接触到的情报……理由、我想要知道自己能存活至今日的理由……我一定忘记了非常重要的事。)


岳暗自想着,贤或许知道答案——或者比起自己更接近答案。火焰和爆炸带来热浪与烧灼的气味,惨叫和哭喊一波又一波涌来而又渐渐息止的最后,由昏迷转醒的岳,在离开以前打开了从外部扣住的门。贤就在那里。贤是除自己之外在场唯一活着的魔女。而贤认出自己那一瞬间的表情,如今依然深刻地烙在岳的记忆中。


只是,既然选择等待对方迈开了步伐,事到如今还要逼迫对方吗?


就像那一霎那的表情凝固在记忆中,少年给予的承诺也死死刻印在岳的脑海内。那并非岳的要求。“不会对岳使用能力”是决定一起逃亡时贤主动开的口,他惶恐地、小心翼翼地向岳索要信任。但是岳没有回应——即使被读了心声也无所谓,岳以为贤也没有能够回去的地方,以为他们没有彼此之外能够求助的人,以为贤跟自己一样手握镇死剂渴望着活下去。然而他们遇见了本宫大辅。岳和贤站在一起,他能感受到,面对这名眼中闪烁喜悦光芒的少年,贤瞬间收获被接纳为普通人的满足,几乎预示逃亡结束的狂喜由内而外几乎撑破皮肤,连岳都被刺痛。


在上来到观测厅前,岳问过贤,你为什么要骗大辅君,说你不记得他。贤反问,你为什么以他没认错人为前提。


竟然以为能够糊弄过去吗?“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在舌尖上打了个来回,过于亲密的语言没能跨越他们二人间存在的沟壑。但就算自己不了解对方,只要对方也不够熟悉自己,找到替代的回答对岳而言并不困难:看大辅君的表情就知道了。


然后岳转开了脸,快速离开贤所在的空间,将贤的反应隔绝在记忆之外。


“岳!”


这声呼唤让岳全身一怔。


他因此有所自觉:原来我如此害怕。


侧头循声看去,果然看见了之前明明已经离开的少年,贤则不做声地在他身旁,脸上神情在岳看来不知为何易于理解。只是名为本宫大辅的少年没有回头安抚平静海面下激烈的暗流,而是向岳所坐之处走来。


(我们要将普通人牵扯进来吗?)


(假如我这位“姐妹”想要的是作为普通人的时间,比起生命更加渴求平常的生活,我要放任他去死吗?)


岳一言不发地等待作为魔女的同类、和今日初识的普通的人类少年向自己靠近,在他们停下脚步前的这段时间里,拼命思索着能让自己达到目的的答案。


(完)


部分私设:


太一是【复原】A

光是不可控的【中和者】(等级无法判定)

(兄妹背负着无法共存亡的命运)


空是【物质破坏】S

丈是【瞬间移动】A

美美是【预知】A

光子郎是【网操】B

京是【风音】B

伊织是【护盾】B(通过攻击实验确认了范围和强度)


*岳其实不是【魔女】,他的【超记忆】实际上类似超忆症。岳不知道自己是普通人,抱有自己是魔女的认知,没有按时服用镇死剂一样会出现症状。

*岳和大和都是【魔女】的小孩,但只有大和被做成了【魔女】,能力是【记忆操控】(参考奈波),他用这个能力保护了弟弟,并且因为某个突发事件删除了弟弟关于自己的记忆。

*年长组除光子郎外的5人联合进行了一项反抗研究所的计划。计划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

*突发事件是一乘寺治直接导致的。

*贤的【读心】可以克制大和的【记忆操控】。在大和删改岳的记忆的同时,意外在使用能力的贤获得了大和的记忆,知道大和是岳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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